讀后感,就是看了一部影片,連續劇或參觀展覽等后,把具體感受和得到的啟示寫成的文章。當我們想要好好寫一篇讀后感的時候卻不知道該怎么下筆嗎?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搜集的讀后感范文,僅供參考,一起來看看吧
紅樓夢第七十九回讀后感600篇一
看第一遍時是在六年級的時候,說實話,我并不是一心想要看《紅樓夢》,只是一次偶然,我從書櫥里取書看時,看到了它,也許只是一時新奇,便翻開來看。《紅樓夢》是中化民族燦爛文化的象征,是文化藝術的明珠,是中國古代優秀的文化遺產,它既是中國古典文學的總結,又是中國新文學的發端。正如魯迅所說:“自有《紅樓夢》出來以后,傳統的思想和寫法都打破了”。寫法我不敢品論,但思想我還是明白一些的,曹雪芹先生通過賈府,讓讀者看到一幅封建社會的政治縮影,由此更為廣闊地展示了封建社會的種種黑暗現象,形象地反映了18世紀中國社會的各種矛盾,廣泛觸及了當時社會的政治、經濟、法律、道德、文化、教育、宗教、婚姻、婦女等方面的問題。舉凡封建制度所造成的罪惡,無論是地租榨取、高利盤剝、包攬詞訟、強取豪奪、蹂躪婦女、貪污行賄,還是統治所及的窮侈極欲,小說無不揭露殆盡,無情批判。毫不夸張地說。《紅樓夢》是一部封建社會末世的形象歷史,是一部認識封建社會的百科全書。
《紅樓夢》巨大的社會意義不僅在于它寫出了賈寶玉和林黛玉的愛情悲劇,更在于它以這個愛情悲劇為中心,寫出了當時具有代表性的賈、史、王、薛四大家族的興衰,向腐朽的封建制度敲響了沉沉暮鼓。同時,小說通過對封建叛逆者的歌頌表達了新的朦朧思想,也敲響了新世紀到來的晨鐘。在中國文學史上,還沒有一部作品能像《紅樓夢》這樣把愛情悲劇寫得既富有激動人心的力量,又能深刻全面地揭示出它的社會根源,從而對封建社會作出深刻有力的批評。
第二次讀,也許是我所學的知識又增了一層,我不再議論它的人物形象,也不再品味它的思想,而是研究它的寫法,《紅樓夢》宏偉完整的結構,細膩逼真的日常生活的描寫,優美成熟的語言,深入細致的刻畫,都說明作為天才藝術家的曹雪芹運用藝術技巧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尤其是他塑造了賈寶玉、林黛玉、薛寶釵、王熙鳳等一系列栩栩如生,個性鮮明復雜的典型人物,這些形象不僅高度概括了他們的所及特征,而且超過了他們的所及和時代,因此,他們的名字就一直流行在生活中,成了一個“共名”,自然“和以前的小說好人完全好,壞人完全壞大不相同。”理所當然地成為中國古代現實主義文學高峰之作。
這個悲壯而凄美的故事,是如此地動人心弦,常讀常新,于是想,當我日后再讀它時,不知又會讀出怎樣的深長新意?
紅樓夢第七十九回讀后感600篇二
我喜歡《紅樓夢》,喜歡它營造的那個“女兒國”,喜歡它那朦朦朧朧的情感世界,喜歡它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第一次翻開,揭起“紅樓”一角,就見香煙繚繞,朦朦朧朧中,一位秉絕代嬌容,賦稀世俊美的佳人正撥弦而唱紅樓一曲,凄涼婉轉、哀怨愁疊,剎時落紅成陣,人似離魂。
金陵一釵的林黛玉不單有古代美女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容貌,更有著令人驚嘆的才華。瀟湘館清幽的環境,書房的格調凸顯出她的高雅脫俗,加上有咳血的毛病,使她呈現出腮紅壓倒桃花的美態,就是這樣一位病西施在母親逝世后邁著三寸金蓮一步步走入了愛情的牢籠——大觀園,雖然我還是個中學生,不應對此作太多的感想但我還是對她的結局深表惋惜。賈府中的男子數不勝數,但她愛上的偏偏是個多情的種子——賈寶玉,這是她人生悲劇的開始。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一個是絳珠仙草,一個是五彩石,為了還淚,一個化為女體,到人間為他傾注畢生的淚水,淚干了,也就香消玉隕了,這注定了林黛玉的悲劇。但上蒼既然讓她還淚,何必讓兩人一見便“似曾相識”,又何必再介入什么“木石前盟”,“金玉良姻”。
林黛玉的情是專一的,她的心中只有寶哥哥一個,不再會正眼看其他任何一個男子,而賈寶玉不同,身邊佳人如云,雖然心中也只有林妹妹一個,但卻還流連著其他的女子,一個才貌可比黛玉有著金鎖的薛寶釵,一個咬舌可愛有著金麒麟的史湘云……“都道都是金玉良緣”難道注定兩人此生無緣?寶哥哥在黛玉心中的重要地位,使她有時也會“爭風吃醋”耍耍一番嘴皮使她在眾人心目中顯得孤高自傲、尖酸刻薄,沒有薛寶釵那樣平易近人,但又有誰真正了解她內心那番寂寞,痛楚。
林黛玉不會像薛寶釵那樣提醒賈寶玉多涉及仕途,她沒有那種封建的舊思想理念,她是一個敢愛、敢恨、敢做、敢說的人,她追求的是另一種浪漫的境界。她的愛溢于言表,淋漓盡致。跟寶玉一起讀《西廂記》,日夜守候在生病的寶玉床前……所以在寶玉心中黛玉更被認定是此生的知己,但她的行為在當時看來是一種“不向上”的表現,再加上身子帶病,賈府的“家長們”就更加認為薛寶釵是賈寶玉的配偶,這便引出了一出“掉包計”,林黛玉也在這出戲中“香魂一縷隨風去”。
“女子無才便是德”。要說錯,那么一開始的“似曾相識是”一個“錯”,黛玉的才華是一個錯,當時封建社會的背景更是一個錯。
掩卷沉思,為黛玉悲劇感慨之余,心中突然豁然開朗,其實這只是一個紅樓“夢”。